中國依靠龐大人口和低成本,打造一個藍領製造基地;印度將大量英語人口與低成本相結合,成為業務流程外包和軟件測試等領域中低端白領工作的外包中心。但是,李開復指出,對於新興經濟體而言,AI興旺發展根基正是在這類工作中的精準表現,「AI做這些工作的成本更低,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還會做得更好。」

他又預計,若發展中國家無成本優勢,企業會把工廠搬回到總部所在地,無法抓住最底層發展階梯的新興經濟體,就會處於危險境地,曾經構成其最大優勢的大量低技能年輕人口將變成負擔,而且可能具有爆炸性。

「發展中國家日益增長的絕望情緒與AI超級大國財富的急劇積累將形成鮮明對比。」李開復認為,AI依賴數據而運行,這種依賴性會在各行各業中不斷鞏固,而這種現像已在谷歌(Google)搜索等純線上產品身上出現,且很快複製至自動駕駛汽車等其他AI密集型產業中,「生產能力和財富空前集中在精英AI公司手中,而這些公司幾乎全都位於美國和中國。」

根據普華永道一項研究,到2030年,AI將在全球產生15.7萬億美元的財富,而只是這兩個國家就將佔到整整70%。